沈无忧瞪了他两眼,最后还是上了车,迁怒什么的,必竟是不可取的,沈无忧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,面对着一度迁让自己的江独秀,沈无忧就是再硬的心肠也不忍却苛责他。
“我师父已经知道错了,对于那一段过往很在意,为此心结难过,使的他多年来修为不得寸尽,他一直在忏悔,怪自己当初太过愚蠢太过武断,他一直想要弥补,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做,现在阿公回来了,他终于想到了方法,又重新燃起了斗志,非要寻找到一个可以让阿公修出肉身的法子不可,我不是在替他说情,我师父这个人的修为虽然一直没什么进步,但是算术最精,医术也很棒,婆婆的身体不好,师父正在帮她调养,不好这么半呼路中断,我知道你心里难平,但是为了婆婆的身体着想,你就让我师父上门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