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啊，怎么了？”

“冯老师学的是格罗托夫斯基表演学派，跟楠楠学的表演不太一样…本来是让张涵芸学的，结果她学上了，每天忙着备课、写东西，根本没时间搭理我！”

“…”

陈立明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我怎么听说你让荣兴达的那个杨蜜试镜捉妖师的角色？”

“不行吗？”

“也不是不行，咱们不是跟荣兴达势不两立嘛？”

沈梦溪：“谁跟你说势不两立？都在北京，都是吃文娱产业这碗饭的，低头不见抬头见，你以为小说啊，正邪不两立？”

陈立明有点小尴尬…

“…而且杨蜜挺不错的，她的长相很符合日苯人的口味，神雕侠侣出口到日苯，画报封面就是她骑着红马，画皮还得日苯发行呢…”

沈梦溪给他倒了杯冰水，然后问：“你怎么这幅表情？”

“没…没什么…”

“对了，你昨天跟魏记者聊了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