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利亚突然笑起来：“那家伙并没有这么说，他也不会这么说，而且你似乎理解错了，这只是我开发的一个，算是比较完善的魔法，却和我的绝技无关，而且知道完整千面之术的恶魔不在少数，只是，能够练成完全千面之术的恶魔一个都没有。”

“天赋还是血统？”陈曌问道。

“因为我不愿意让他们学会。”

“这是什么道理？你既然给了他们完整的千面之术，却不愿意让他们学会？而且，他们手中既然有千面之术，那么你不愿意就能阻止他们学会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如他们这种存在，很多即便是陈曌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物，在他们的面前却只是举手之劳。

“那就是说，其实即便我将千面之术给那两个人，她们也不一定能够学会？”

“我特许，她们可以学，至于她们是否能够学会，天赋依然是考验她们的最大难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