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我猜得没错，你一直都在盯着我这里，等待我露出破绽……看我看了这么久，你眼睛不酸吗？”

镜子中显现出郭盛业的面孔，阴沉的看着温文说：“你一直在这里枯坐，不就是为了等我吗，现在我出来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温文摸着下巴，打量着镜子中的郭盛业说：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生物，每一个镜魇，都有你这样的能力吗？”

温文说到镜魇的时候，郭盛业的眼神抖动了一下，虽然他没有什么别的大动作，但温文还是认定他就是加德罗所说的镜魇。

作为一个侦探，对于微表情有所研究也就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