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怯怯地看了躺在那里的人几眼,她心虚地想,自己这个时候要是撇下他不管,大概会把他气到吐血吧?而且,男人老是冲冷水澡对身体不好,最近这几天,他虽然不说,也故意在她睡着之后才去冲冷水澡,可她其实都知道。
狠了狠心,她把眼睛一闭,伸手猛地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……连同底裤!
与此同时,席司曜几乎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,该死!小东西到底要做什么!
夜清歌彻底傻住了,以前都是被他撩拨得云里雾里然后放到吃掉,此时她是清醒的,看着眼前的一柱擎天,她发觉自己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:逃!
好大、好可怕……她不要继续了!
就在她准备落荒而逃的那一瞬间,席司曜猛然伸手拉住了她,咬牙切齿地:“你把我搞成这样,又想逃跑是不是?”
“你你你怎么知道?”夜清歌真是惊呆了,这人是会读心术吧?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逃跑?
席司曜真的是要吐血了,无奈而苦恼地看着她,“你是想我以后都不举吧?你不想要下半辈子的性福了是不是?还是——你怕了?”
夜清歌捂着脸,哀哀地叫:“凶什么凶,我、我只是缓一下,谁说我怕了!”
随即,她拿开捂着脸的手,咬着牙,慢慢地、慢慢地低下头来。
就在她即将张口含住他的分身时,席司曜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上来,牙齿都磨成了粉,“谁教你这些的?”
夜清歌不敢看他,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……说好听点是开放,说难听点,分明就是……!
那个词,她真是不想用在自己身上。
席司曜已经忍无可忍,捏着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说:“要么不开始,开始就要做完,不准半路逃走!”
夜清歌猛咽口水,虽然有些迟疑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其实,他的那个啥真的有点可怕,上面青筋环绕,看上去有些狰狞。
可是,之前就是他就用这个东西夜夜宠爱自己,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,又觉得它好神奇!
她慢慢地矮身下去,小脑袋埋入他的胯间,闭上眼睛,含住了它。
那一瞬间,席司曜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,双手一紧,揪得床单都变形了。
夜清歌紧张又兴奋,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生疏又害怕,牙齿时不时地磕到某物,可是某人依旧亢奋得让她心惊。
最后席司曜嫌弃她慢,直接扣住她的头,掌握了主动权,狠狠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。
夜清歌难受得两只手在他身上拍打,可是他不尽兴怎么可能放过她,最后他是满足了,她却瘫软在那里,满脸满嘴都是他的分泌物。
席司曜看了看她,低笑起来,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,给她清理干净,然后将她抱回来放在床上。
看她脸蛋嫣红,闭着眼睛的小模样似是委屈,他爱怜地低头吻她。
夜清歌眼睛都懒得睁开,挥着手像赶苍蝇一样赶他,“唔……走开,别烦我,唔……”
最后他真的把她惹恼了,她抬脚踹了过去,被他抓住,掌心在她的脚踝处轻轻地摩挲。
“走开啊,我累了。”她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,眼底极亮,露出他十分熟悉的那种眼神。
席司曜勾着唇,吃饱喝足自然是心情十分好,捏了捏她红红的、软软的脸蛋,低声说:“好,你先睡一觉,吃饭了我叫你。”
夜清歌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就懒懒地重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。
席司曜等她彻底入睡了才转身去书房,给席天浩打了电话,“爷爷。”
“你还知道这世上有你爷爷这个人的存在吗?”席天浩在电话那端,怒气冲天地质问。
席司曜静了静,“爷爷,gevat说您需要保持好心情,您不要动气。”
席天浩冷哼,“我动气?那还不都是被你气的!”
“爷爷,身体重要。”
“呵呵,身体重要?”席天浩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募地冷笑连连,语气恼火得似要从电话里冲出来杀人,“你也知道身体重要吗?你不是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?阿曜,你够能耐!”
席司曜紧紧抿着唇不说话,对爷爷,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忍耐。
席天浩顺了顺自己的气,慢慢地说:“阿曜,不要以为你真的能用你自己威胁到我,我告诉你,就算你死了,还有子言肚子里的孩子!”
“爷爷,我和您说过,子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“是不是你的,生下来就知道了!”
说完,席天浩立即挂了电话,他怕自己再和这个孙子说下去,会被气死!
席司曜握着手机,头疼地揉额角,爷爷的固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,他真的不明白,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拆散自己和夜清歌?
如果只是因为夜清歌的身份,可席家已经足够强大,根本不需要娶个媳妇来壮大势力,到底是为了什么?
——
夜清歌的身体恢复了之后,就叫席司曜回公司上班了,毕竟每天把工作带家里来不方便也对他影响不好。
席司曜也没反对,只是他把她也带到公司去了。
当两人一同出现在公司,而他还一手搂着她的腰身,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轰动。
某人十分不爽公司里的男职员瞪大眼睛盯着自己身边的人看,岑冷的眼神刀光一样扫过去,那些人顿时吓得